28岁的程序员徐大宇在科技园写字楼里度过了三年。每天9点打卡,10点下班,每周工作6天,12k的月薪要还6000房贷。工位上的保温杯泡着枸杞,显示器贴着"福报"的便利贴,这是当代社畜的标准配置。
【代码与颈椎的拉锯战】
连续三周加班后,徐大宇的体检报告亮起红灯。颈椎反弓、视力骤降,这些职业病比代码bug更难修复。产品经理在晨会上甩来的需求变更,比编译器报错更让人心梗。算法前辈老郑抽屉里的降压药,测试组阿鹿桌上褪黑素,都是这座钢铁森林里的生存装备。
【工牌背后的身份焦虑】
当中学同学阿远问起近况,徐大宇发现自己只会说"在改需求"。工资条上的数字钉死了社会坐标,但15%的降薪跳槽到955公司后,他第一次看清午夜的路灯。地铁末班车玻璃映出的那张脸,终于从行尸走肉变回活人。
茶水间的咖啡渣堆成小山,徐大宇突然发现老郑在偷偷帮他改代码。这个总说"年轻人要吃苦"的前辈,原来记得每个同事的生理期。职场这座围城,有人砌墙就有人递梯子。当显示器不再映出麻木的脸,便利贴上"福报"二字被撕成两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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