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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东京一家旧书店的转角,Ryota的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时,凉太正踮脚去够顶层那本绝版诗集。飘落的书签背面,两行电话号码在午后的阳光里静静等待被书写。三天后,当凉太在厨房哼着歌翻炒蛋包饭,Ryota突然从背后环住他,带着熬夜编舞的疲惫与甜蜜,将十点半空荡的舞蹈教室搬进了四平方米的烟火里。
旧书页里的心跳频率
那本包着牛皮纸的《二十首情诗》始终躺在凉太的床头柜上。他总说书页间有海盐的味道,像初次见面时Ryota衬衫领口沾染的镰仓海风。而Ryota至今记得凉太踮脚时后颈露出的半截纹身,是未完成的飞鸟线稿,后来成了他舞蹈动作里反复出现的意象。
蛋包饭与圆舞曲
取消通知亮起时,平底锅里的蛋液刚好凝固成完美的半圆。凉太转身把木勺塞进Ryota手里,收音机里的爵士乐突然变得清晰。他们踩着油渍斑驳的瓷砖起舞,Ryota的拖鞋踢倒了调料瓶,肉桂粉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棕色的弧线,像他新编舞作的轨迹。
凌晨三点的纹身草图
展览前夜,凉太趴在茶几上修改设计稿,铅笔尖在灯下闪着细碎的光。Ryota把毛毯披在他肩上时,发现草稿边缘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牵手的小人——正是上周他们在浅草寺求的恋爱签形状。窗外早樱落了一瓣在凉太发间,像枚天然的纹身贴。
未完成的旅行计划
记事本第七页夹着两张车票,目的地栏还空着。凉太说想去看能映出纹身的雪,Ryota则惦记着四国山谷里的露天舞场。他们时常在晨光里并排刷牙,满嘴泡沫地争论该往行李箱塞几双舞鞋,而洗衣机正搅动着染了咖啡渍的排练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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